郁温纶便不敢再言,只是复又捻起棋子,犹豫了起来。
倒是牧夺多,神色有些莫名,沉吟片刻方开口道:“温纶觉得她会……”他斟酌着词语显的十分慎重:“不甘心吗?”
郁温纶眨了眨眼,慢吞吞的放下棋子,心想,但凡是正常人能生却不能生,可以有儿子却不能有,别说不甘心了,怕是生撕了你的心都有了。但面上却也显出犹豫来:“我与汗后不熟,亦不清楚汗后如何想的。”
牧夺多随手落下一子,若有所思道:“是我对不起她。”
郁温纶虽不知陈年往事,但闻听此言,便察觉出一丝淡淡的悔意来,他心中猜测若干,目光却丝毫不往那边看,状似聚精会神的看着棋盘。
良久,牧夺多叹了口气,将手中棋子往棋盘中一扔,落出意兴阑珊的模样来。
郁温纶在心中松了口气,这棋要如何输还真是有难度,尤其是后来,牧夺多漫不经心的下子,难上加难。幸好……
牧夺多起身,对还在发愣的郁温纶道:“温纶且回吧。”倒是没顾得上他,先大步走出了殿外。
*
都天禄府邸。
难得几个谋士共聚一堂,议论纷纷。
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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