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人还细心的帮他们合上殿门。
如此殿内方仅剩他们二人。
郁温纶摇着扇子,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似没有看到大汗愤怒到足以吓哭人的模样,有些嫌弃的绕过地上那一堆碎片,自顾自的坐到了大汗下首。
牧夺多喘了会粗气,见着他这副样子,脸色蓦然一变,露出个笑来,哪还有半分愤怒之色,只余亲近之意,伸手招呼他道:“温纶何以坐的如此之远,且来坐近些。”
郁温纶也不惊讶他这变脸的速度,只是依言坐到了大汗对面,方摇了摇扇子,笑道:“大汗可是不怒了?”
牧夺多从旁翻出个棋盘来,刚好往空荡荡的桌子上一摆,却不接茬只道:“正好你我好久未下了,今日倒可手谈一局。”
郁温纶便由着他,慢悠悠的捻起棋子,下了一子。
牧夺多下棋的速度却很快,似无需思索般,几乎是紧跟着郁温纶落子瞬间,也落下一子,浑不似他谋定而动的作风。
郁温纶恰恰相反,便是方开始对弈,也是慢吞吞的模样,似要想上片刻,才能落子。
一时无声,待棋盘慢慢展开,牧夺多忽尔道:“如何?”
郁温纶捏着棋子,看着棋盘边思索,便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