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臭脸,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倒是琢磨开了,昨晚在卧室内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被安嘉瑞打了?
他领着都天禄回了宫殿,挥手撤退了仆从,亲手拎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凉茶:“瞧你这脸色,去去火气。”
都天禄眼睛都不眨,一口就给干了,然后“哐当”一声放在桌上,让牧夺多再给他倒一杯,毫不客气。
牧夺多也不生气,笑眯眯的又给他倒了一杯,看他又一口干了,笑眯眯的又倒了一杯。
都天禄就拿眼睛斜他。
牧夺多才放下茶杯,做到他边上,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问:“所以……发生了什么?”
都天禄气哼哼的不说话。
牧夺多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一副过来人的模样道:“你呀,就是个小孩子脾气。结契之后,哪有不闹点矛盾的?”
都天禄闻言便露出一个冷笑,不悦道:“大兄,知道你把钉子埋我身边,也不用这么大大方方的讲出来吧?”
牧夺多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你就当没听见。”
他眉目舒展,俨然是贴心大哥哥的模样,还友好建议道:“要不我重问一次?”
都天禄看了他半晌,礼尚往来道:“上次你与嫂嫂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