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惊呼声中,安文彦若不是被捆的死死的,早就跳起来了。
纵是如此,他亦斩钉截铁道:“一派胡言!逆子!你岂可如此诬陷父亲?父亲之为人,天下人皆知,怎会做出如此有悖人伦之事?“
安嘉瑞连连点头,无比赞同道:“祖父为人坦荡,自是无可不对人言。”他微微垂下眼,问出了那个埋藏在原身心底多年不敢触及的问题:“可母亲去世前,亦无征兆,也无病状,突然病危。祖父拘着我不让探望,只见了临终一面……”
安文彦目光清澈,毫无心虚之感,闻言更是嗤笑一声道:“你母亲之病有传染之兆,你当时年幼,易被传染,父亲是为了你好,方拘着你,你却心生怨怼?怀疑他至今?”
他似是不敢相信,看着安嘉瑞与祖父十分相似的面庞,连连摇头道:“祖父手把手教养于你,却教出了你这样身具反骨之徒,一生清誉,皆毁于你手!”
他的表情不似作伪,目光更是毫无躲闪,情绪激动且饱满,似是真心实意的这样认为。
安嘉瑞倒真的有些好奇了起来:“若是如此,母亲为何要在病逝前塞给我带血的布条?上面只写了一个字:走?”
安文彦气势一顿,扳着脸道:“你焉知不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