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于落塔刚才所说之事上:“大巫,不若把那个童子带来让落塔看看?”
大巫站直身体,不屑道:“我已为他治疗,何需别人插手。”他看了眼似在思索的落塔,语气更重:“还是先关心你自己的身体吧。”
拂袖而去。
安嘉瑞看着门又被“吱呀”一声大声关上,有些疑惑道:“大巫是不是……”他斟酌着词语道:“恼羞成怒了?”
落塔将药碗放到一旁,闻言,不由露出笑意:“非也,大巫心胸开阔,岂会因此等小事而恼羞成怒?”
“那他走的这般急?”安嘉瑞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
落塔自若道:“许是操心清池的病情。”
“清池?”安嘉瑞喃喃自语道:“这个名字不错。”
大巫走回另一所静室,关上门,才撩起眼皮,打开了墙后的密室,清池正在里面修养。
面色苍白,鲜血淋漓,看见大巫,他轻轻咳了一声,有些紧张道:“安先生……如何了?”
大巫看了眼他手下的碗,已然装满了鲜血,才上前帮他包扎好伤口,道:“他已清醒过来。”
清池露出一个笑容,似是放下了心,转眼又有些担忧道:“血还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