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在桌上大言不惭?”
大汗被当场下了面子,也不生气,夹了一筷子青菜到厍元基碗里,似是无奈道:“牧地烈的阿公就是太宠天禄了,你且吃菜,吃菜。”
厍元基脸色极差,放下了筷子一言不发。
桌面上一时安静了下来。
满脸带笑的大叔放下筷子,冷笑道:“我看大汗这家宴可谓是来意不善啊?”
大汗闻言便笑道:“乜枞首领这话又打哪来?天禄骄纵惯了,出言素来如此,我也有些头疼。”
乜枞看了都天禄一眼,扯开话题道:“大汗请我们来赴这个家宴,到底有何事要言?不如直说了吧?”他讽刺道:“不然再过片刻,这桌上可得打起来了。”
大汗爽朗笑道:“我就是想着咱们哥几个好久未聚聚了,不若今日再叙叙旧情。”他叹了口气似是无奈极了:“天禄,你这性子可得改改了。”
都天禄目光睥睨,在桌上一个一个扫视过去,最终停留在大汗身上:“我倒不知道我与他们还有何旧情可叙?”
大汗终于板起脸瞪了他一眼,不慌不忙的道:“吃菜吃菜。”他似是想起了什么道:“待会有个表演极为出色,你们可得好好看看。”
此事状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