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闻言,目不转睛的道:“此子非是池中物。”他叹息了一声:“可惜了。”
尤老先生板着脸督促道:“我是问你,他是否心不甘情不愿?”
郁温纶闻言终于舍得移开目光,看向身旁白发苍苍的老人,奇异道:“难道尤老觉得他是心甘情愿的?”他喝完杯子里的酒,看了眼尤老身前的桌面,调笑道:“尤老滴酒未沾,却已经醉了?”
尤老先生神色凝重,没有搭理他的调笑,径直道:“安家以风骨傲然闻名于众人,都将军所做之事可谓是大不妥。”他严肃的看着郁温纶道:“你们不曾劝谏大汗?”
郁温纶笑了声,似有讽刺之意,又似真心实意的发笑:“都将军在大金的地位可与辞国将军不同,他想做之事,还未有不成的。”他劝慰道:“大汗自是心中有数,您且安心罢。”
尤老先生不仅没有安下心,还更严肃了些:“既然如此,更是不该让他们结契!如此折辱于安家子弟,他尚未反抗,必有后招,来意非善啊!”
郁温纶看了眼神色冷淡,气质超然,即使身处大金敌营,依然如同闲情雅士般,丝毫不堕气度的安嘉瑞,在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如此人才,仅因一己私欲而被毁,实非大金之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