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了一堆喝大了的汉子,都天禄总算是找到了一个空挡,偷偷溜出了大堂。
他的酒量确实不浅,就是一番车轮战后也只是有些上头,但仍保持着一丝清明,记得自己要去找安嘉瑞,在道路上状似无恙,实则歪歪扭扭的走出了一条s型,还是摸到了新房门前。
在门外安静等候的落塔看见他这醉醺醺的模样,有些担忧的皱起了眉。连忙上前扶住他,打开房门,余光担忧的看了一眼坐在桌前的安嘉瑞,又轻轻的带上了门。
都天禄酒意上头,目光在家具上一扫而光,最终聚焦到安安静静背对着他坐在桌前的安嘉瑞身上,他露出两个小酒窝,轻手轻脚的走到安嘉瑞身前,笑容还没彻底扬起,就瞬间消失了。
安嘉瑞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前,眼睫毛微微一眨,一滴泪水轻轻坠落,他的脸上湿漉漉的,满是泪痕,似乎悄无声息的哭了很久。
都天禄瞬间从醉意中清醒了过来,他一个健步走到安嘉瑞身前,单膝跪地,伸出手,又停在空中,不敢碰他,只是担忧道:“怎么了?为什么哭的这么厉害?”
安嘉瑞垂下眼看他,半晌才慢吞吞的道:“难受。”
都天禄闻言更是紧张,他手微微一颤,轻轻拂去了泪水,小心的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