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碰了一下,安嘉瑞被他这霸道的发言冲击的复杂心情突然就变的苦笑不得起来,外表看起来十分野性,居然有种意外的纯情?
眼看安嘉瑞似乎被惊吓的呆滞了,都天禄暗下脸色,松开手,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木凳:“巫呢?怎么还没过来?”
被木凳翻倒的声音吓了一跳,那只哈士奇突然站立了起来,精神抖擞的盯着都天禄。
帐篷里微微有些骚动,一个皮袄比其他人稍好的中年男子掀开帐篷走了出去,没一会,那三个巫就走了进来,先冲都天禄弯腰行了一礼,才围到了床边,又开始熟悉的手舞足蹈。其中正中间的巫靠近他,仔细端详,然后把起了脉。
看了他们的表演,安嘉瑞突然就对这个世界的医术产生了质疑,总感觉这里的病人病了之后,三分看医生,七分看体质,剩下九十分看运气……
巫把脉把了很久,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都天禄坐在床边,目光一直注视着安嘉瑞,在他身上描摹了几个来回,似乎要把他的每一处都深深的记在心底。
巫斟酌了许久,最后欲语还休的对都天禄道:“将军,这位……的情况可能不太好。”
都天禄把目光从安嘉瑞身上移开,阴翳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