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就有些厌烦。
毕竟他是不可能给其他任何人回应的,他满心满眼,从初尝情感开始,就只装了钟二一个人。
所以钟二说,让他平时收敛,余己的表情有些迷茫,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收敛。
钟二揪了揪余己的头发,开玩笑道:“要不你剃成秃瓢算了。”
见余己皱眉之后,还真得认真,点了点头,钟二顿时笑了起来。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余己将米粥盛出来,温度还是有些烫,他又重新回到床上,给钟二按摩肩膀。
钟二趴着吭吭唧唧,满屋子的米粥香,脖子上力度适中的揉捏,身下柔软的床铺,爱人时不时扫勃颈上的呼吸,都让她觉得人生到此,真的已经圆满。
“我觉得好幸福呀……”钟二被按揉的太舒服了,昏昏沉沉的,嘴里嘟囔着:“我们是不是能一直这样下去。”
余己闻言,动作一顿,他伸手将眼镜摘下来,放在床头的小案上,俯下身,趴在钟二的后背上。
侧头枕在她的肩膀,双手将她搂得紧紧的。
“会的。”余己笑着说。
余己披散了满背的长发,如同茧丝一般,丝丝缕缕,勾勾缠缠,将两人包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