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袍子有些乱之外,没有肉眼可见的狰狞外伤,她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点点。
钟二动了动嘴唇,咽了一口口水,哑着嗓子说道。
“将庄主放在床上,去请医师。”
婢女和死士们赶紧将余己架进屋子放在床上。
而后备水的备水,请医师的请医师,被钟二支使着忙活起来。
钟二走到床边,又将余己从头到脚里里外外看了一遍。
这次前胸后背,脸颊额头,甚至连头发里头钟二都扒着看了。
别说是伤口,连一个包都没有。
医师和余己的属下是一起来的。
医师给余己检查诊脉,钟二则是跟着余己的属下进了隔间。
这个属下,是余己手下死士们的头头,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钟二听余己叫他十三。
到隔间之后,没用钟二开口问,十三便微微躬身,将事情跟钟二仔细说明。
他们这一次策划确实是成了,但是双方都死伤了十余人。
余己没有受伤,是将李铭送回军中之后,回程的时候,突然间将马勒住,下马后就倒在了地上。
“不明原因的昏厥?”钟二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