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铭虽是副将,但主将就是个脓包,”余己说:“他倒是能够一呼百应,但是他这个人……”
余己笑了下,“不这么样,我觉得还是直接下蛊比较好。”
“不怎么样?”钟二想到白天的时候,她看李铭也是一身正气,只是神色有些倨傲,这样的人如果驯服,必定是死忠。
“哪里不怎么样?”钟二说:“我白天在院子里的时候……”她顿了一下,想到余己的醋精体质,下意识的将中间荷花池的事情跳过去,“瞧着他像个正派的啊。”
余己抬眼看钟二,“你白天见到他了?”
“没没没,就是远远的看到一眼而已,”钟二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随即想了想,她也没怎么样,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正要和余己说,余己却道:“那你白天可看见了院中的哪个婢女勾引他了么?”
“什么勾引?”钟二摇了摇头,“没见着啊,婢女哪有那个胆子……”
余己说:“他醉酒后,说是在山庄的荷花池,看到了一个娇俏的荷花仙子,还同他说话了。”
“那婢女自说是烧火丫头,”余己神色嫌弃,“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跟我要那个婢女。”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