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二听了之后,冲顺子竖起了大拇指。
“凭本事单身的,牛逼,钢铁直男——”
顺子摆了摆手,伸手撩起自己的刘海,用发卡别在脑后。
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盅酒,一仰头又喝了。
“学姐没死……”顺子语气突然沉重了起来。
“就在安乐园里,” 他轻声说:“小眼镜把她卖给了赖皮蛇。”
正笑的几人笑容都僵在脸上,钟二让一个蚕豆把嗓子给卡住了,咳了半天,抹了抹嘴拍了拍顺子的肩膀。
当年的学姐,现在的花房女人。
钟二动了动唇,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有自己能够接受和不能接受的事情,也有自己辜负过和来不及去爱的人。
她不是顺子,没资格去评论顺子的做法是不是渣男,他当时并没有意识到已经喜欢学姐那么深刻,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学姐也等不及了跟别人在一起。
顺子或许是有错的,他错在不懂珍惜,但无论是任何人,没资格去说他。
这世界上最残忍的词语,一个是时过境迁,一个是物是人非。
不过钟二没说,是因为她考虑的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