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都睡着了之后,方未还抱着手臂,坐在沙发里。
他觉得自己被什么给上身了,他刚才,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就同意了,天知道他是怎么忍住没说出可以,行,你随意。
这个女人,从最开始,就对方未没有一丁点儿作为女人的吸引力,在方未的定义里,她四六不靠,说是毫无关系,却顶着他嫂子的名义。
说是他嫂子,一个买来的连婚礼都没来得及办的女人,他并不想承认这个人是自己的嫂子。
即便是后来她剥光了自己,卑微的跪在地上,他有的也只是糟心和厌恶。
方未知道自己喜欢的类型是哪种,却不知道自己这是出了什么毛病。
快天亮了也没能想清楚,方未顶着眼下青黑,拿上了他们也所剩无几的消炎药,走到饭桌边递给钟二,“吃完饭后半小时吃。”
钟二经过昨天一晚上,现在脚腕基本已经好了,早上又干了一瓶子营养液,她晚上就能跑,但她还是包上了,因为昨晚肿的有多么厉害,今天消下去,就有多么光滑。
没有人的伤会好的这么快,即便是异能人被咬了之后,也和寻常人没有区别。
桌上的其他三个人本来在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