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倒是不疼,但钟二还是哼哼唧唧抱怨:“你不如直接把我干死,还费劲儿治什么,怪麻烦的……”
余己勾着唇,也不搭茬,差不多之后,就叫她挺一会儿,自己有出去炒菜,完事儿了回来一拔。
效果什么的,也没那么神奇,有点点缓解,余己拍了拍钟二的脑袋:“你把营养液拿出来喝点,别喝太多了,我煮了粥,你不是最爱吃么。”
钟二翻了个白眼,站起来像个半身不遂一样,挪到了卫生间洗漱,发现行李箱没有再放到储物柜上,而是搁在了角落,洗手间的门也算彻底报废。
洗漱好,喝了一点营养液,坐在桌边,钟二终于如愿以偿吃到了余己煮的米粥。
“你什么时候还会炒菜了?”钟二看着盘子里面的菜,夹了一口,然后笑容逐渐消失。
“甘蓝死的真惨……”钟二吸溜了一口粥,压下嘴里怪异的味道。
她又看了一眼另一盘,没有勇气去试,余己却微笑着给她夹了一筷子,“吃。”
余己笑着看她,她不好扔掉,只得塞进嘴里囫囵个吞下去,而后搓了把脸,问道:“蒜苗和味精双双殉情?”
余己笑容也逐渐消失,伸筷子轻轻的敲了下钟二,“那你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