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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头弥漫着酒气,虽然两人晚间的时候喝酒了,却不至于会味道这么大。
钟二找了找,在床头找到了源头,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洋酒,被白午打开,喝掉了一半。
白午睡得呼声都出来了,屋里的酒气太大了,酒瓶子先前可能还倒了,地毯也撒上了酒。
钟二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味道,最后她是在客厅沙发上睡的。
早起的时候,钟二被白午抱着去床上,屋子里的酒气已经散了,床单白午也叫客房换过,还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钟二一晚上睡得不太好,沙发并不舒服,白午将她抱上床之后,她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等钟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白午手里捧着本书,就靠在床边上,静静的翻看。
见钟二醒了,他转过头,单膝跪上床亲了亲钟二的额头,极其自然道:“宝贝儿,你醒了……”
钟二哈欠打到一半,生生憋了回去,捧着白午的脸,仔细观察了他一会儿,最后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宝贝儿……”白午眨了眨眼,有些迷茫道:“我不是一直都这么叫你吗……”
钟二去洗漱的时候,白午就有些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