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午确实是我弟弟,但他跟我不是一个爸,也不是一个妈的,”钟二说:“我们是两个父母结婚各自带的,压根就一丁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
文英愣了一下,然后一拍膝盖站起来,在沙发前面踱步了一会儿,伸手缕了缕自己揪乱的头发。
“你这是要吓死我,我跟你讲……”文英顿了顿,指着钟二手指隔空点来点去道:“说话不说清楚,我还以为,还以为你真的连你弟弟都不放过,险些就跟你绝交了,我告诉你。”
“不对呀,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钟二拍掉了文英要戳到她鼻尖的手指。
“你刚才不是说你支持我的吗?”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同时又笑了。
“不是亲的就好,不是亲的就好,”文英坐在沙发上,拎着小茶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菊花茶,这回慢慢的喝着。
“你接受程度还挺高,”钟二也换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茶,端着跟文英的茶杯碰了一下,就像撞酒杯那样。
“你这份又瞎眼睛又烂耳朵的地下党情谊,我接收到了。”钟二说。
“去去去去,一天就能扯淡……”文英颇为嫌弃的挪远了一点。
而后又皱起眉,挪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