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午?”
里面没有声音,白午一个人坐在马桶上生闷气。
他从来不在学校里撒谎,今天听了同学说,有个室内游泳馆新开,里面不光有游泳,还有一系列的吃喝,和其他的玩乐,开到晚上十点左右,才会闭馆。
白午一时心动,谎称自己肚子疼,早退回来,准备和姐姐去玩,没想到一进屋,那天那个开车的,就“大敞四开”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
他一瞬间有种想要拿根针把人戳死的想法,针没有,他笔都摸出来了。
卫生间里面抽水的声音惊醒了他,他看到姐姐从里面出来,理智这才回笼。
白午很气,不知道气什么,他明明知道,姐姐和这个男人什么事儿都没有,因为姐姐看这男人的眼神,和看隔壁楼养的二细狗子一样,可白午却还是有种憋屈到呼吸不畅的感觉。
他怕自己在这种状态下,干出或者说出什么伤害姐姐的话,这才钻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自我调节。
门被敲响,白午从马桶上站起来,打开门,将钟二拉进去抵在卫生间的墙上,一气呵成。
钟二张大眼,看着白午微眯的眼,有点心虚,她也没想到文英那死猪,竟然睡着了没走,还好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