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头去骂白午,腰上也箍上一只手,然后她整个人就从被窝里被捞到了白午的被窝。
“你干什么——”钟二压低了声音,双手按着白午的胸膛,和他保持距离。
“我能干什么……”白午笑得特别轻,他没有很过分的动作,只是将下巴抵在了钟二的头顶上,轻轻地蹭了蹭。
然后自言自语一般道:“我记得小时候,姐姐都是这么搂着我睡的。”
钟二从头皮开始发麻,内心有一个小人已经推开了白午,戒备的跳下了床。
但实际上,钟二却一动未动,双手保持着按在白午身上的姿势,闭上了眼。
两个人挨得这样近,彼此的身体温度传递到对方的身上,都有些难捱。
白午觉得胸中酸涩又甜蜜非常,有什么话要呼之欲出,可他组织了很久的语言,也没找出一句合适的话。
他不想将那些美好的话。一些重之又重的话,就这样轻飘飘的说出口。
他甚至有些怨他自己年岁太轻,如果他哥哥,如果是他来照顾姐姐,那该多好。
两人就保持着这种姿势,温暖的被窝,还有喜欢的人在怀里,他们不知不觉,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竟然是白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