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哼,不对,确切说是闷嚎,白午总算是摆脱了这种尴尬的境地。
“哎呀你着急什么,”钟二见白午又弓着腰在床上打滚,责备的拍了一把他的后背。
“给我看看,有没有破?”
白午本来还在打滚,听到钟二要看看这句话,顿时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钟二皱着眉,有些心急的拍了下他的腰,“你转过来呀,这不是开玩笑的,给姐看看,严重的话咱们就去医院。”
白午像一个挺尸一样,扣在床上,闷声道:“没事的,我自己看,你出去,我不去医院……”
“那行,你看破没破,破了的话,必须去医院哈。”
钟二走出了房间,白午忍着痛,连忙从床上起来,自己检查伤势。
折腾了这么一通,上学已经来不及了,钟二想到白午伤到的地方,索性就给他们班主任打了电话,称他感冒有些严重,要去医院挂水,给白午请了一天的假。
白午缓过来之后,吭哧吭哧的从屋里出来,洗漱好之后,坐在桌边喝粥,腿还是不太敢并着走,但是他已经竭力在表现出我没事。
“破了吗?”钟二总要问一问安心,也好给他去买药膏。
白午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