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都不在话下,只是男人,如果敢对孩子们胡说八道,姑姑换药的时候伤口就会理所当然的崩裂。
不过姑姑不在的时候,钟二曾经亲自看到过男人声泪俱下的对大柱子和二柱子哭诉他们的母亲害他。
可两个孩子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然后该跑跑,该玩玩。
钟二偷偷问过大柱子和二柱子,先前的爸爸和现在的爸爸哪个好?
大柱子和二柱子口径非常的一致,都说现在的这个爸爸好,只骂骂人而已,好歹不动手打。
开春开学之后,钟二就将余己送进了小学。
日子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淌过,一家人也过得十分的和谐。
钟二还是每月做着店里的工作,姑姑则是带着两个孩子,将自家荒废的两块稻田都重新栽上了水稻。
转眼,便是又一年夏至,白午的成绩,钟二根本就不用操心,小不点甚至跟她提过自己想要跳级。
偶尔店里闲暇,胖子早早给她下班,钟二就去田里帮姑姑除一除草,或者直接跟个野小子一样,跳到水库里面去摸鱼。
钟二的头发长长了不少,已经能够扎成一个小辫子,皮肤也白嫩了很多,似乎还长了一点点的个头,看起来不再是十二三的干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