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派出所,囫囵半片的知道有人要劫持孩子,就拉着值班的民警又哭又闹。
“你们不能怪我家晨晨啊,她父亲母亲都死了,孩子活着已经不容易了,天杀的人贩子,他们就都该死绝了!还想欺负我家的孩子,他们是活该——”
这件事,钟二倒是有些经验,那两人没死,她这具身体也未成年,多重保护伞下,她不会有事的。
但是姑姑不懂法,以为警察不让钟二回去,就是要拘留她,她自己哭还不算,把带的俩崽崽也偷偷掐哭了,警察局里唱上了大戏,外头吃了晚饭闲出屁来的人,都蹲在派出所外头听墙角。
法盲,农村妇女,拍大腿,仰天嚎的撒泼方法,是最丢脸的,但是钟二原本游离的神智却在这女人撒泼里回了魂,也跟着哭了起来。
她一哭,才从她衣服出来没一会儿的白午,也跟着哭,三重奏变成了五重奏,个个哭的真情实意,最后成功把值班的女警,和回店里又炒了菜送来的胖老板都给拐哭了。
别人是哭钟二的境遇,钟二却在哭有人维护,现世的时候,她也曾经处在这种境遇中,却哭的几次昏厥,没有人站出来为她说过一句话。
人就是这样,小的时候摔了,要是没有人看见没有人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