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就把脑袋给挪走了。
钟二一见白午小脸都绷了起来,笑了回到:“是亲弟弟。”
她说着,伸手去戳了一下白午的脸蛋,小孩子皮肤恢复的快,再加上钟二天早上偷偷将营养液混在他的米粥里。雪花膏也一直擦着,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脸上的那层冻疮都不见了,而且有越发白嫩的趋势。
再配合那双黑幽幽的大眼睛,又换了一身新衣服,最近钟二领着白午路过市集的时候,总能听见别人夸他生得好,每次她心都升腾起名为“这是我家崽儿”的骄傲。
今天天气不太好,客人散得比较早,下午忙完之后,胖子就提前给钟二和白午下了班。
看这天气大概是要下雪,钟二领着白午,提着一小袋子剩菜,快步朝家里走。
白午的嘴里含着一个糖球,老大的一个,将他一面儿的腮帮子鼓得高高的。
是钟二方才在市集上路过给他买的,白午用牙一点点的刮上面的糖,从嗓子眼一直甜到心里,觉得他姐姐是这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完全忘记了,先前将他扔了800回的事。
钟二今天没来由的有一些心慌,走在路上的时候,也是左顾右盼。
等到出了集市,转了小巷,准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