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二朝怀里一搂,咯咯笑了,笑了两声,白午就叫了钟二一声:“姐……”
“嗯?怎么啦?”钟二问。
“你别笑了……我想尿尿。”
这回钟二不笑了,换成小天使们哈哈哈刷了满屏幕,都在求钟二的心里阴影面积。
“睡觉!”钟二哼哼道。她笑的就这么催人下尿吗?
第二天一早上,钟二心里面惦记着饭店做活的事儿,蒙蒙亮的就醒了,见小不点睡的香,她爬起来,也没叫他,把大门又拆下点,烧着了锅,然后走到家后面的林子去捡柴。
她们晚上回来的太晚,大门也烧不了几天,得赶着早上的时候捡些,最好能攒下点儿,万一下雪也好有烧的。
天大亮起来,钟二就回来了,她没有准确的时间来知道几点,只好根据太阳来猜,她这会拿了绳子,拖了满满一大捆柴回来,结果才进院子,就见白午站在院子中间朝着她看。
那眼神又惊惧又凄惶,绝不适合出现在小孩子脸上。
钟二朝下一看,小逼崽子连鞋都没穿——
她赶紧扔了木柴,大步跨到白午的身边,因为过于着急,走的气势汹汹,小不点儿下意识的不是来抓她,反倒是蹲下抱头,钟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