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眼睛巴巴看着钟二,钟二都走到门口了,还是让他的一双眼给吸回来了,捧着他的小脸蛋,在他额头轻轻亲了一下。
然后白午就僵了,在被子底下,僵成了一根人棍子,没有小孩子不渴望触碰和亲吻,但是他搜刮短短的有记忆的几年里,他从未得到过任何人的亲吻。
即便是妈妈,抱他的时候也很有限,她总是很忙,他的靠近永远会被斥去一边玩,晚上更不可能搂着他睡觉。
这种隐秘的又热切的期盼,在长久得不到的情况下,自动被小小的人儿归为“不可得到”,现在冷不丁被触发,他整个都傻了。
软软的唇,热热气息,似乎长在了他的头顶一样,让小不点觉得晕乎乎的,心里像吃了糖果。
钟二吭哧吭哧的把柴拖进院子,倒腾进了厨房,码好之后,见小不点还钻在被子底下,手动把他薅出来,摸着身上热乎乎的,这才给他套棉袄。
白午跟个布娃娃似的,任她摆布,钟二给他穿上鞋子,捏了捏,鞋子的棉都跑地方了,嘟囔道:“等到发了工资,给你买双新的……”
钟二一直不知道,白午看她的眼神,除了和往常一样黑幽幽的,多了一种热切。
想要再度体验那种热乎乎软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