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之后,没一会就睡着了。
清早醒的时候,钟二先是感觉到怀里有东西在慢慢的动,这土炕唯一的好处,就是能一直热到第二天早上。
只是怀里有东西在动,一动就有凉风,顺着被窝钻进来。钟二不满的吭叽一声,睁开眼一看,怀里僵硬的小人棍子,脸蛋子通红的瞪着她。
“一大早不睡觉,乱拱什么,”钟二还没睡醒,语气懒洋洋的。
小家伙面红耳赤,闻言更不敢动了,钟二闭上眼,无意识的将小家伙朝怀里又搂了搂,这才发现白午一丝没挂。
她闭着眼睛,咯咯的笑了,昨天把白午的衣服都给洗了,白午又没有其他的衣服可以换,所以就没有穿。
钟二这一笑,动静实在是太催人下尿了,白午忍不住吭哧道:“姐,我想尿尿……”
“你去吧,你衣服不知道干没干,先穿我的去。”
钟二松开了白午,白午这才光溜溜爬出去,拽过钟二的红衣服,只穿了一个上衣就已经到脚踝了。
他抓着钟二的裤子比了一下,这裤子要是穿的话,他得提到脖子,他扔了裤子,直接就穿了一件衣服,跑去尿尿了。
钟二抻了个懒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着陈旧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