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封,用体重坠住了他“罪孽”的脚步。
哭笑不得道:“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一个色情狂?”钟二咬了一口余己的腰,“你看我脑袋上写没写着,要要要?”
余己抿着唇,看了钟二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不是勾勾唇就拉倒,而是清脆的哈哈哈哈。
搞的钟二都愣了,余己少有这么开怀的时候,她一时间只傻看着余己。
余己一通笑完,双手手肘搭在钟二的肩膀,用一种温柔的几乎让人落泪的眼神看着钟二,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那今晚的先记着,明晚一起?”
钟二感动的细胞才聚集,顿时啪的散了,“滚蛋——”
余己又开始笑,钟二最后让他带的也笑起来,两人这样闹一番,倒是不怎么困了,又接着鼓捣草药。
“做了这么多,清远大师的伤很严重吗?”钟二看了看桌上的药包,还有一些调成糊状的药瓶子,问道。
“皮开肉绽吧,”余己道:“他确实有两根硬骨头,那么重的伤,还能笔直的坐着。”
“不过外伤不重要。”余己说着将钟二挤到一边,自己动手快速的系药包。
“这草药,主要是医他的内伤。”余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