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今日早饭也没吃呢。”那士兵又说。
“啊……还没吃早饭呀!”钟二突然找到了突破口。
转身就要上马车,准备去最近的街道,给余己买些吃食。
可是她这才转身,便听身后一声暴喝。
“你们在干什么!”
钟二被吓了一哆嗦,回头一看,从头皮到脚底都麻了。
两人骑着马从猎场里出来,出声的正是余己的副将。
而那副将身后,一身黑色软甲,雪色长发的,可不就是她的心肝宝贝己。
“玩忽职守,自去找律官各领十鞭子。”副将冷冷道。
这两人是与她说话才受罚,若搁在平时,钟二还能出言求求情。
可现在她自己便是泥菩萨过河,只是充满歉意的目送着二人垂头丧气的进了猎场。
钟二别了别耳边的碎发,像初中二年级的时候,等在路边要告白的小女孩一样,紧张的满脸通红。
心里演练了好多遍的话,对上余己的目光,却只能原地憋成一个猴屁股,一个字也说不出。
余己的神色看不出生气,也没有昨晚的阴沉,双眸本身色浅,看上去倒有与钟二初见那时的冷漠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