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快步走出去。
钟二赶紧松开胸口,一把抓住正给她诊脉的医师,“大夫,救命——”
“我是被他抓来的,我……”钟二快速的将自己的遭遇,和邱笙的目的,简明扼要的和医师说了,并善用自己身为女性的柔弱,挤了两滴眼泪,向医师求救,还许诺了银钱。
但是医师只是看着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摇头,嘎巴了几下嘴,又摇了摇头。
钟二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而下一刻,端着水回来的邱笙,便证实了这种不祥。
“医师是聋哑人,”邱笙四平八稳的倒了一杯水,递给钟二,“也是我手下的人。”
钟二瞪着邱笙,搓着后槽牙,两腮气成了鼓蛤蟆,一把将水打翻。
邱笙却是默默的抖了抖身上的水迹,转身又重新倒了一杯,递给钟二,“别生气,先喝点水,将包子吃了。”
钟二一腔火药都让他弄潮了,炸不起来,只好接过油纸包,大口大口的吃起来,没力气是肯定跑不了的,吃得吃,伤该治还是要治。
最后钟二的后脑涂了药,和邱笙一样,包了同款的布巾,天色黑下来,屋子里点了一根昏暗的蜡烛,两人平静的对坐在桌边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