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晕,伸手扶了下拱桥的栏杆。
乔庚如果去了战场,那是他的天下,他一直过的生活,熟悉的环境势必会刺激他的意识,让其更为坚定。
这样便十分不利于余己。
钟二站在桥上,闭眼沉思了三秒,便快步走到桥边。
“官爷……”钟二刚张口,拿着笔的人便看着她愣住。围观的人视线也都转到她的身上。
钟二笑了一下,她这具身体本就娇娇柔柔容颜妩媚,生的极占便宜,那执笔记录的,看着钟二愣了一会儿,回过神不由得连声音都放柔。
“怎么?姑娘也要报名?这随军医师,可不收女子。”
钟二又笑了一下,道:“军爷说笑了,小女子是要给家兄报名,家兄此时正在走乡串村的义诊,赶不回来。”
义诊的大夫,无论在何时,都极受人崇敬,被称为官爷的男子,也就三十几岁,闻言笑容又柔和了两分,提笔沾墨,悬于纸上,问道:“姑娘请说。”
“家兄名为钟余,有劳军爷。”钟二双手虚撘身前,微微施礼。
招随军的医师并不严格,一来是没有人会在去战场这种事上面不谨慎考虑。二来是即便招的医师技术不精。到战场也可充作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