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的时候,一个没站稳,就跌坐在了他的脚边。
她晕的厉害,就势抱住余己的腿,撒娇道:“你也太不怜香惜玉……”
哄笑声和窃窃私语传来,钟二使劲儿晃了晃头,这才看清前面不远,清一色手持长枪的士兵,正列阵站着,想来是在训练。
她不在乎形象,余己现在可是将军,总还要立威的,钟二忙松了手,一挣扎着站起来。
结果才站起,余己就朝她的后背推了一把,命令道:“跑。”
“啊?”钟二回头看他,一头雾水。
“跑——”余己一身纯黑的软甲,修饰的身形颀长利落,肃容冷面,如一柄出鞘利剑,摄人非常。
“跑!”余己回手拿下身后的弓,在箭篓里头又抽了一只箭,拉满对着钟二的额头。
声音如同冰棱坠地:“我数十个数,你若不跑,我便在你脑袋和心口,各开一个洞,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一.
二.
钟二被冰冷的箭头低着脑袋,四外看了看,在余己数到三的时候,撒腿就跑。
“你们不是一直都不服气将军么,将军腿伤未愈,今日先让你们见识一下将军的箭术。”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