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可鉴,但本身也是个大老粗,钟二眼瞅着他给乔庚擦洗,衣裳都不解,只从下摆伸进去搓搓了事,搬动的姿势简直幅度大的吓人。
哪怕是个好人,让他这么翻一番,也要头昏脑胀。何况乔庚此时是个浑身是伤的病人,听到他无意识的第三声闷哼。钟二终于忍不住了。
关键是钟二现在分不清他是乔庚还是余己,余己还没有从这具身体飘出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这么折腾下去,要是把她的己己给折腾坏了怎么办?
于是钟二忍不住,走到床边,接过侍卫手中的布巾,满脸纠结道:“给,给我吧,”钟二指着水盆,“你去换些水来。”
侍卫忙活的满脸汗,伺候人的精细活,对于他们这种大老粗来说,简直如同上刑。
将军身边的亲信,多在千山关,只跟了他们两个回来,将军好好的时候,他们起的是练武喂招的作用,根本也不擅贴身伺候的活计。
将军伤重,他们这也是赶鸭子上架,没有办法,外面现买的信不过,府内一个小丫鬟见血就晕,只好跟着他另一个兄弟轮流伺候。
今儿个轮到他,手上不敢用力,还总碰到将军的痛处,实在是苦煞人也。
于是钟二接过去的时候,侍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