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外表。
钟二啧一声，侧头凑近余己的唇，虚虚贴了下，问：“要我站起来给你看看吗？”
余己伸手去抓钟二在水中漂浮的发，却只能看着手指穿过去，慢慢的摇头口型道——不了，又干不到。
钟二看清他说什么，让自己口水给呛着了，面红耳赤的瞪着说完这句话，还一脸遗憾样子的余己，吭哧道：“你……”
钟二伸手搓了搓滚烫的脸，心痒痒的不行，却是无可奈何。
碰不到真是致命。
想到这里，她肃起神色，又问余己：“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钟二说：“我是指，你不是带了那个将军的一魂么，有没有不舒服，排斥？”
余己正要摇头，想了想皱眉道——有一些他的记忆，总冒出来。
“没别的？”钟二紧张问。
余己摇头。
钟二舔了舔嘴唇道：“你进了他的身体，然后带了他的魂出来，然后你说你舒服，颜色也确实深了，只是有他的一些记忆。”
钟二说：“那假设……假设你能通过进别的身体，带走他的魂，然后自己用，是不是就能慢慢的有自己的实体？”
要是能行，人就不考虑了，牲畜不是有的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