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在自己的心口插刀,她甚至比余己还要疼,心里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感。
钟二躺在床上,余己将头枕在她的脸边,此刻他的呼吸不显得灼热,反倒有一点点凉。
他抓着钟二的手,还箍着钟二的腰,钟二即便是看不清,也能感觉到他看着自己痴痴的眼光。
她突然就勾了勾唇,她一直以为余己吸引他的,是金光闪闪的圣父光辉,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不是的。
或许那些品质是吸引她的源头,但余己真正吸引他的,是因为余己和她是一种人。
同样为了一点点的执着,就看不开,也舍不下,也根本不懂得什么是豁达。
她们遭遇不同的不幸,却拥有相同的偏激,甚至是极端,这种性格,只有在相同的人身上,才能得到归属感和满足感。
所以在钟二的眼里,余己疯狂的行为,都只是挣扎着抓紧而已。
两人维持着这种姿势,一直到天亮,谁也没有睡着,但谁也没有说话。
钟二能够感觉到世界就要完结。因此心慌不安,而余己能够感觉到钟二的心慌,因此“歇斯底里”。
不过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人都没有提昨天的事,一夜的时间,钟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