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药瓶子。
她又晃着余己问:“药呢,在哪?!”
“没……没有,没有用……”余己手指滚烫,抓着钟二的手臂,几乎要透过衣料,将钟二烫伤。
“最后这,这几天,用药……压制不住的。”余己将钟二抱紧,又突然将她推开,黑发汗湿在苍白的侧脸,嘴唇已经咬出了血,“你不用管我,我,我没事……”
钟二别提多后悔了,凑到余己的跟前去抱他,余己却一直推她,还胡乱的道歉,睫毛湿漉漉的,眼下的水泽连成线。
他抹掉嘴角的血迹,可怜兮兮的问钟二:“我不,不碰你了。你别走,我求求你了,你别走……好,好不好?”
钟二使劲儿点头,“我不走,我不走,我哪也不去了,你别这样……”她愧疚的就差扇自己巴掌了。
钟二几次三番凑上前去抱余己,去亲他,“你别推我,你这样,不能忍着啊。”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余己总算是不推她了,但是就咬着唇,由着她抱着,也不动。
钟二把他又咬出血的嘴唇解救出来,去亲他,他就闭着眼,泪水无声无息的朝下滑,也不回应,像一只被吓坏了的小动物。
最后钟二无奈,只好拉着他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