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醒,是被活生生饿醒的,但是她醒了之后,迷迷糊糊的翻了一个身,就吭吭叽叽的又想哭。
浑身上下像被大卡车碾过似的,没有一处是不酸疼的,腰以下酸疼中透着火辣辣,最惨烈的当属被狠狠咬了好几口的肩膀,牙印清晰可见,每一个都肿胀发紫,可见这牙印的主人,当时多么失控,又多么爽利。
钟二吭哧了半天,从床里头挪到床外面,强撑着坐起来,可这一个动作,她浑身那点力气就都使完了,眼看着大头朝下,向地上摔去。
好在余己听到了钟二的声音,已经快步走了过来,伸手接人已经来不及,只好用鞋面代替了石头,好赖没让钟二的脸抢在地上。
钟二委屈的要死,摔了一下,感觉自己已经散架,鼻子磕在余己的鞋上,酸楚的很是契合她此刻的心情。
余己连忙蹲下抱她,钟二委屈吧啦的搂着他被他抱孩子一样抱起来,然后脊背一僵,瞪着余己,又顺着他的坏笑的嘴角,朝下滑了一眼,开始疯狂的摇头,挣扎着要下去。
余己拖着她,小声的哄劝人,钟二实在是让余己非人的体力给吓着了,急的又眼泪汪汪。
再搞下去,要搞出人命的。
“啪!”的一声,余己拍在钟二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