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整个人像是让谁在心里点了火,呼啦一下烧了起来。
她燥热不安的摸黑要去推马车的小窗子透气,被余己抓住手,猛的带进怀里。
他将钟二圈在腿上,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一字一句道:“是压制发情期的药。”
“啊……是哈,”钟二语无伦次,脑子抽搐的问:“为……为什么要压制啊。”
说完之后她就要咬了嘴唇,低头把脑袋朝余己的怀里塞,恨不得把刚才那句话吞回去。
余己却是笑了,不是勾勾唇而已,马车里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他勾唇钟二也看不见,余己是笑出了声。
轻轻的,因为看不见他坏坏的表情,这一声如同清泉一般,直直的朝人心里荡。
“你想在这里吗?”余己勾着钟二的下巴,舌尖在她的唇瓣上慢慢描摹,“嗯?”
钟二已经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烤地瓜,外头皮子红的,里头瓤子黄的,滚烫甜香,软的一捏就变形。
“我没有……”钟二声音小的出口自己都听不见。
光线有些暗,但上次钟二开的红外没有关,小天使们能够勉强看清马车里的景象。
小天屎:好激烈……
汝鼎:啥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