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聚精会神的憋尿,憋的欲仙欲死,几近飞升。
总算是在钟二要膀胱爆炸的时候,有人敲门,敲响了余己。
姜子寒喝了汤药,一觉睡醒高热退了,飘飘也醒了,但疼的直哭,他只好来找余己。
钟二一口长气松出去,小命有救了——她一点也不想重温儿时尿床的美好记忆!
“止痛的草药,我已经在汤药里加了。”余己睡的迷迷糊糊,被姜子寒喊起来,边说边下地的时候,好死不死一巴掌按在了钟二的肚子上。
钟二眼睛瞪的老大,额头的小青筋都让他按出来了,余己没有察觉到自己险些一巴掌把钟二按的失了禁,趿拉着鞋下地,转到外间,去交代姜子寒照顾飘飘的注意事项,顺道驳回他的提议。
“止痛的草药不能用的太多,否则她很难恢复。”余己说。
“可是她一直哭……”姜子寒语气里有自己都没发现的心疼。“不能给她用点麻汁吗?她从醒了就开始哭,还被捆着,眼睛已经肿了。”
余己摇了摇头,说:“麻汁更不行,你不能叫她乱动,她手骨如果再脱位,我就不能保证,她手指以后还能正常的动作了。”
“你转移转移她的注意力,药膏生效,就最开始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