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二打着哈欠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跟着寒公子的车,一路顺着官道走,”针尖给钟二捏肩膀,“小姐你等等,我去问问驾车的……”
“不用了。”钟二拍了拍针尖。问了她也不知道哪是哪,跟着姜子寒走不丢就是了。
“你去帮麦芒吧。”钟二打发针尖走,转头看了看一直寂静无声的余己。
余己闭目靠着车壁坐着,睡的极沉,钟二爬过去,亲了他两下,他都没醒。
钟二没再试图叫他,只把他放倒在车里摆了舒服的姿势,有人将马车牵到后院,钟二这才在小丫头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她舒展了半天的筋骨,还去房间溜了圈,安排好了晚上的饭菜,这才去掀车帘,准备叫余己。
“亲爱的?醒醒啦,房间定好了,我只叫厨房备了小菜,这里粥你喝不惯,一会咱俩借他们灶台自己煮……”
钟二才掀开车帘,整个人就被余己捞进了马车,紧紧搂住,勒的骨头发疼。
由于拽的太急太狠,她膝盖“哐”的磕在车沿上,疼的好半天才松开牙关。
“勒死了……”钟二被他勒的直吭哧。
对余己这样突如其来的热情,钟二不疑有他还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