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可查的吁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妈妈说——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而余己,终究要活在书里。
两人回到府中,晚间两个小丫鬟依照钟二的吩咐,抱着新被子来了,钟二赶紧把余己还没来得及洗的被子塞给小丫鬟,顺带着连余己的衣裳和自己的脏衣裳,也都让她俩带走了。
“没事儿就洗衣裳,别老掐架……被子要是不好洗,就烧了吧。”钟二交代完,不去理会俩人看到被子上“红花”的脸色和欲言又止,挥手把俩小丫头打发走。
余己又在煮粥,满屋子都是药味,一点也闻不见蜜饯的甜味,钟二和余己在一起,天天喝粥,喝的舌头发直,但余己煮好了端上来,她还是吃的甘之如饴。
粥里加了蜜饯也没甜味,反倒是苦的更离奇,钟二一边喝的呼噜噜,一边算计着明天找借口回去,好好吃一顿大鱼大肉。
晚间吃过饭,钟二被余己催促着去换药包,钟二狠狠搓了一把脸,对上余己一脸老母亲一样神色,又将羞耻和叛逆,默默咽了回去。
她虽然叫钟二,但并不是中二少女,只极小声的嘟囔着:“还没到一个时辰呐……”就乖乖的去换药包了。
晚间两人躺在床上,钟二一直鼓捣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