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二顿时收住笑声,但仅仅两秒,又变本加厉的从震动模式,转为外放加震动。
姜子寒气的恨不得上脚踹她,他这辈子还没对哪个女人起过暴虐的心思——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放荡肤浅不顾脸面的女人!
姜子寒一甩袖子,气哼哼的上车,对着侍卫暴躁道:“把她弄一边儿去,”又指着车夫,“驾车驾车,去城南!”
话是这么说,但侍卫没有哪个敢上手去架钟二,两个小丫头在钟二身后,直给她顺气,企图靠前的侍卫,都被针尖麦芒尖锐的眼神给扎的后退。
余己还是面无表情,回头凉凉的看了姜子寒一眼,重新下车到钟二身边,“宝贝儿,别笑了。”
余己的声音很低,但这个低,却能准确的钻过车壁,钻进姜子寒的耳朵里。
姜子寒气的腮帮子鼓鼓,更显得上嘴唇好似挂着一根儿腊肠,他狠狠撮牙花子,手指甲盖恨的咯吱咯吱直挠车壁——这对奸夫淫妇,竟然大庭广众,就把房中亲密话拿出来称呼,简直无耻至极。
姜子寒心中小人诅咒发狠,指天起誓,等他空出来,等他登上大位,绝对不会放过这对狗男女!
余己一下车,钟二就不扶着车壁了,改扒着余己的肩膀,她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