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己一走,中年男人马上对着钟二招手说:“你是他的什么人?快劝劝他吧,整日施药有什么用,谁又记得他的好?”
钟二站在门口,闻着一屋子汇聚交叠的苦药味,失笑问道:“他经常施药吗?”
“呵,”中年男人说:“经常?他也得有那么多钱啊,总之一有钱就来买药材,买完就白送,没钱了就去山上采,采完卖了钱,接着买药……”
钟二嘴角抽搐了下,这时候余己从后院回来,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然后不情愿的拿了一个铜珠子给余己。
余己接了铜珠子,一句客气的话不说,拉着钟二转身就出了医馆,一路将她拉到了一家热汤面的小摊前,指着冒热气的面锅说:“他家的生意很好,味道应该也好,”余己说着把铜珠子递给钟二,“你吃吧。”
钟二捏着一个小小的铜珠子,心里百感交集,暗暗将她袖口里两个小丫头给她备的满满一袋子银珠子朝袖子里头塞了塞,把铜珠子又塞回给余己,揪着他的袖子,朝小巷里停着的马车走去。
“天快黑了,就不在外头吃了,”钟二拉着他上了马车,选择跟他坐在了同一侧。
但凡车不稳,钟二坐不住座位,余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