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活生生的女版猪八戒,口臭狐臭脚臭三臭俱全,型号又不对,怎么忍啊。
死刑执行的时候,钟二基本已经要哭瞎了,哪怕最后因为她实在扰民,给她关了小号,整个监狱,还是半夜三更回荡着女鬼索命一般的凄厉哭泣。
上头本着慈悲为怀的理念,弄出了两种死刑的方式,一种是枪决,一种是安乐死,拖她去刑场的小姐姐温柔的摸着她的头,让她挑选。
钟二不知道在哪看的,说是执行枪决的都是新手,有时候一枪打不死,或者跑偏的很多,钟二想象了一下,要是一枪下去死不了,还要再补一枪,她估计临死还要加个袭警的罪名,于是选了安乐死。
冰凉的药液推进血管,恐惧灭顶一般的蔓延,她到此刻,脑子里唯一能想起的话,就是妈妈还没有开始酗酒,爸爸刚刚掉下脚手架去世的时候,妈妈在小出租屋里抱着她,整个人如同被抽离了魂魄的木偶一般,喃喃说:“没有什么,比活着重要。”
钟二失去意识到睁开眼睛,不过一眨眼的感觉,她就坐在了宽敞明亮的大厅,来来往往的人步履匆忙,而她对面桌子的女人,一手捧着一堆文件再看,歪着脖子,耳边还夹着一个正在通话中的电话。
掀起眼皮儿看了她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