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余己单手在衣襟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手指推了三下,才将盖子推开,靠在车壁上一扬脖子,把一小瓶应该是解药的东西干了。
“它连你也咬?”钟二背后灵似的趴在姜子寒的身后,探头诧异的问余己。
“没事。”青鸾当然是不咬他的,只是他刚才没来得及撤手,青鸾咬错了人。
余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软,没了初次见面那种自带的冷气效果,还有一点点鼻音。
钟二领教过那条蛇的厉害,但余己是养这玩意的,总不至于让它咬死了。
接来下的路程,就变成钟二和姜子寒并排蹲在马车后车壁,余己自己坐着,好在很快到了府邸,三人依次下马车,钟二特意溜着余己的身形,没见他走路扶墙低头吐血什么的,想来咬的那一口,吃了解药应该没事。
钟二又打了个喷嚏,在早早等在门口迎她的针尖和麦芒的搀扶下,回了自己院子。
在别院分道扬镳的时候,姜子寒叫住了余己,神色温和的将他先前和余己说的那番话,又重复了一遍。
“她是我要娶的妻子,往后如果有什么冲撞,你不要与她计较。”姜子寒想了想,又拍了拍余己的肩膀,才与他在别院的路口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