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留下的,只有没完没了的伤害。”
必方道:“可想而知,一个完整的家庭妻离子散,只为了他一手造下的孽。”
“没错。”赤练仙子道:“他罪大恶极,让宋久辉的前世自小失去了母亲,寒苦无人问津,自小儿野人似得长大,整日里饥肠辘辘,东搜罗一口,西搜罗一口,饿的细瘦如柴,本想着长大了自食其力,好歹也感念他生了他,谁知道,那宋江的前世烂赌成瘾,毫不悔改,竟然又打起了幼子的主意,将那刚满六岁的孩子,卖给了人牙子,送进宫里,做了太监,熬过了酷刑,几乎死去,他的人生完完全全毁在了他的手里。”
露华道:“太监不仅打小就得挨酷刑,宫中事宜,也没有好做的,时不时宫中各方势力斗争,太监传话送东西,按时下的话说,总得不情不愿的给主子当枪使,哪一方也得罪不得,有的时候身上的冤屈,说不清道不尽。”
虽然历史上千真万确有太监这种人,但是每当想到他们的人生,总觉得实在是不公平的匪夷所思,人与人之间,虽说确实有等级之分,可怎么就会有那样几乎是主人和家畜的差别,他们的人生,为什么就不能跟普通人一样。
必方和琼海修罗都听的叹了口气,道:“因果轮回,本便是常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