杈勾住了衣服后背,穿着黑胶靴的两脚悬空的吊在离地两米多高的柿子树上,手里还拎着一个白色的乳胶漆桶,临危不乱,十分淡定的指手画脚道:“你们来得正好,就南边那小房,就是杂物间,你快点去把梯子搬出来,我快坚持不住了。”
那个场景惊心动魄,挂着他的枝杈又细的可怜,看上去随时会折断,要是摔下来,后果不堪设想,我顾不得细看,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杂物间,赶开聚集的壁虎,拉出一个陈旧又沉重的老式木梯子,跟白泽合力搭在了柿子树上。
那个大叔在我们一声声“小心小心”里慢悠悠的踏在梯子上,单手把树枝从衣服里弹回去,安安稳稳下了地,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忙问:“大叔,您没事吧?”
那大叔打量打量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依依不舍的从乳胶漆桶里取出一个小柿子塞给我:“拿去,这是你的谢礼。我这人一向知恩图报,你可别说我小气。”
我和白泽忙接过来,我定睛一看,这东西触手冷冰冰硬邦邦的,竟然是失传已久的玉米面贴饼子。
白泽咬了一口,也不怕硬,居然倒吃的十分香甜。
宋大叔还客气的拿出茶壶茶碗,茶叶末子的苦香透过来,倒也挺好闻的。
露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