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墙皮和陈旧的漆,明白她是在说反话,悄悄凑到梅暨白身边,问:“她是谁啊?”
梅暨白咂咂舌,说:“我不是刚说完啊,她是我的好基友绘梨。”边谄笑着靠过去:“基友,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电话也没打一个?”
为什么男女之间的友情也能用“基友”二字形容?
绘梨鼓着腮把嘴里的口香糖吹出半个泡泡,破了,无谓的说:“你不是说你们家可以捉妖除怪吗?我也来求助。”
“what?why?”梅暨白夸张的模仿着外国人一样的表情,真是够了。
“我们家闹鬼了。”
“什么?what's happeell me about it?”梅暨白关心的问。
一个土生土长的玉宁人,你能别学abc了吗?怪腔怪调装什么洋葱?
“我们家那个鬼,真的是把我逼到了崩溃边缘。”绘梨淡定的控诉着。
我突然觉得这个姑娘跟梅暨白成为“基友”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两个人都淡定的可怕。
“慢慢说。”梅暨白拉开椅子,亲自倒上柠檬茶,指着我:“我姐可以帮你。”。
绘梨先跟我道个谢,然后大大方方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