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一兜汤的,小王瘦巴巴的,饭量很小,每次只吃几个,剩下的,都便宜我了。”小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嘴上挂着一个油炸臭豆腐的渣,腼腆的笑了。
“哈哈,小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接着打听。
“小王话很少,基本上就是个闷葫芦,我们在一起斗地主,搓麻将时,他从来不参与,就连主动跟他聊天,他也只是支支吾吾,聊不下去,不如不做声自在些。”小方无奈的说:“所以小王有个外号叫“锯嘴葫芦”。除了我,平时也没见跟谁多说几句。”
“肯定是你平时很照顾他啦!”迈进了自建楼,我接着问。
“谈不上,谈不上,”小方红了脸:“有一次小王病了,起不来床,是我给他煮了一碗泡面,这才跟我亲近点。到了。”我们走到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防盗门外,小方掏出了钥匙开了门。
“小方真是热心肠呐!”我一边答着,一边观察屋子里的陈设。
这是个九十平左右的两室一厅,对着门就是开着门的厕所,房顶悬挂着老掉牙的白炽灯泡,白墙已经发灰,陈设的家具也大多数是淘汰下来的老土款式,包括斑驳又硬邦邦的漆皮黑沙发,掉了门的电视柜,污渍斑斑的21寸纯平电视,厨房窗户上还贴着爆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