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不由呆住了,云姽青绿色的颗粒皮肤变成细密的鳞片。看上去,更可怕了,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腐烂的味道。
“辟邪神,”我喊道:“云姽长出了鳞片,你快来看看!”
白泽看了一眼,大喇喇的说:“这是什么?有什么差别?”
“差别很大好吗?”我抗议道:“鳞片啊鳞片!”
“是这样吗?”白泽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鳞片?反正也是爬虫嘛!”
等第二天云姽醒过来,说:“昨天晚上,梦见那个怪人在嚷着什么,好像是说,它还会回来的。好可怕好可怕……”
“肯定是那怪人不甘心被关起来,在威胁什么。”我跟白泽说:“咱们怎样才能抓到它,让它破解云姽的术?”
“不好说,”白泽不负责任的咂咂舌:“它要是傻还好,要是不傻,谁还会上第二次套。”
“好痒……”云姽突然抓起自己的皮肤来:“好痒……”
一片片鳞片从她身上掉下来,皮肤一点点破损,接着飞快的愈合,继续往下掉鳞片,让人触目惊心。
同时云姽的尾巴剧烈的摆动起来。接着云姽突然闪电一般的钻到了床底下,瑟缩在阴影里,再也不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