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画是活的,还是我眼花?再过去仔细一看,伊尔依思大公眼睛只是几块凝滞的油彩。
我带着满腹狐疑回到了房间,听到走廊不知道哪里传来了悦耳的钢琴声,是一首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大概是谁在放cd,不知道谁这么高雅。
白泽玩够了ipad,早就睡着了,姿势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要是不认识他,还觉得他怪萌的呐!
不过这家伙由一开始的道貌岸然变得如此无情无耻无理取闹,我腹中暗骂这厮占了我的大床,悻悻坐在壁炉前面翻了翻行李箱的日用品,拿条毯子放在短榻上,忽然外面传来震天响的敲门声,还伴着年轻男人火烧尾巴似得大喊:“大姐,大姐!”
好像是被露华洗脑我是什么大姐的猩猩。
我赶紧起身开门,猩猩冲进来,把两个屋子都查看一下,壁炉都没有放过,然后失望的跌坐在安乐椅上:“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你怎么了?”
猩猩一拳打在安乐椅的爪状扶手上:“菲菲不见了!我找遍这个地方也没看到……”
我也愣了:“菲菲刚才不是才洗过澡跟你回去……”
说话间二姨三姨和表婶也来了,都嚷嚷着:“找到没